,二为达扎路恭。”
“先生过于危言耸听了吧?早就听说吐蕃人与朝廷签下了称臣纳贡的国书之后,狼狈逃回高原,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跑到灵武地界来攻打萧关呢?”
李辅国不肯相信,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李泌面色阴沉,肃容道:
“李某冒着被抓被杀的危险,亲自实地查勘,确认无误,绝无差池!如果大将军不信,就算你有三万人,扑过去也是送羊入虎口!”
“莫要长贼兵士气,灭自家的威风!李某敬重先生,可如果继续这么祸乱军心,就别怪李某不念及旧情了!”
李泌闻言,登时冷笑数声。
“你我有甚旧情?李某若非看在与天子知遇一场的份上,又何苦来吃力不讨好呢?总之李某已经仁至义尽,若大将军不肯信,便一意孤行吧,告辞!”
说罢,李泌转身就走,倒将李辅国弄的不知是送是留了。
“慢,慢着……先生慢走,李某并非不相信先生,可现在大军都已经出了灵武,总不能再返回去吧?如果这样朝令夕改,出尔反尔,又教天下人如何看待天子呢?”
他的说法既是真实面对的窘境,也是他为自己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