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秦某,苗侍郎所要面对的,将是独自挑起这副重担!”
“甚,甚?”
苗晋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原本只是揣测自己有可能受命在朔方与陇右其中之一的地方出任长吏,现在看来怎么有将这两地都交给他的意思呢?
自安禄山以外,朝廷还罕有将数个要害地方的节度使集于一人之身呢!
不过,秦晋既然没有明言具体的官职与差遣,他也就静静的听着,因为他很清楚,肩负的责任越重,赋予自己权力也就要相应的越大。意识到这些以后,他反而没了即将一展所长的欣喜与兴奋了,压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甚至压的人喘不过气。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两个人不知疲倦的商议着,交谈着,所议之事上下纵横,无所不包,从河北道河东,再从河东到朔方,再由朔方到河西,乃至安西,眼看着月上西楼,又进入深更,刁斗声声阵阵传来,苗晋卿忽然觉得肚腹间咕咕乱叫,才与秦晋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
秦晋笑过一阵,也觉得腹中饥饿难耐,便命人端上来早就烤好了羊腿与大饼,这两样吃食是军中最方便也最丰盛的,他吃的习惯了反而不愿意去动那些做起来繁琐,味道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