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宽的伤口,殷红的血液汩汩涌出,疼痛感令他猛的收回了手臂。
    第五琦看着仓场上的炮阵,心里继续盘算着,*的造价他还不太清楚,但已经大致估计出了七十门炮所需耗费的黄铜,如果悉数铸成铜钱,可抵数十万贯。
    同时,他又觉得,就算花费如此巨大的数额也是值得的。
    “真想看一看炮阵歼敌时的场面,一定痛快极了!”
    第五琦身负扭转财政亏空局面的重任,因而没有任何机会离开长安,更别提到灵武去观战了。
    郑显礼道:
    “短时间内炮阵还不能形成预期的战斗力。”
    第五琦问道:
    “这是为何?”
    “第五相公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操炮的都是军器监的工匠,他们都身负绝技,根本不可能上阵杀敌,因而需要另行训练炮兵,训练炮兵熟练的操控一门炮,并非三两日功夫可一蹴而就的。”
    第五琦有点扫兴。
    “难不成攻打灵武时,这些火炮就没甚用处了?”
    “也不尽其然,火炮依旧可以发射,但效率和许多战术动作是没法完整的做出来的!”
    忽然间,郑显礼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