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了秦晋的话,然后又正身一揖。
“下吏所建言,乃是某国正道,大夫若要匡扶社稷,就不该在意那些宵小的蝇营狗苟。”
此言一出,秦晋又有点不明白了,总领国政,平衡局势,可不是一句正道就能解决的,还是这李凯芳本就有些迂腐?刚刚对他的高评价瞬间就降低了不少。
秦晋沉吟不语,李凯芳觉得刚刚说的不明白,便又解释道:
“说到底,是秦大夫过分高估了那些宵小之徒,如果大夫能正名领政,那就是光明正大,哪个敢于质疑抗拒,那就是与整个朝廷为敌,是为叛逆!如果仅在幕后牵线指挥,怕也会落得个阴谋叵测的名声!”
闻言,秦晋也不得不承认,李凯芳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上下权衡之后,做出这种选择的根子还是性格使然,谨慎成了他权重之后的最大原则。
……
清虚子在长安城里逍遥快活了几日,像这么舒坦的日子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当年在终南山修道时,一心想的就是飞升成仙,可自打在梦中接受了启示之后,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就更加的接地气了。
这日一早,他泡了个热汤,身体里无一处不散发着暖意,任由侍女伺候着更衣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