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返回长安。”
    清虚子捋着颌下山羊胡,嘿嘿笑着:
    “仅仅是迫回梁宰那么简单吗?梁宰不过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子而已,就算在安西又自立的想法,怕也是一厢情愿了,这厮更多的打算怕也就是继续观望,不想早早回到中原成了各方斗争的牺牲品!毕竟高仙芝、封常清、李嗣业的下场还摆在前面,这老狐狸岂能不多想一想,看一看?”
    这番分析,郑显礼和秦晋也讨论过,但梁宰所造成的影响实在恶劣,开了安西节度大使不听朝廷节制的恶例,如果不严加惩处,只怕后来人也会有样学样。
    却听清虚子又阴阳怪气的说道:
    “只怕秦大夫的本意是让郑将军当场斩杀梁宰吧!”
    这番话说的肯定至极,以至于郑显礼以为他已经在秦大夫处听到了口风。不过,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清虚子这几日始终都在休息,一直不曾去过中军帅堂,自然也就没有机会与秦大夫谈及此事。
    清虚子与秦晋在河东时就形影不离,对秦晋的脾性和一些微妙的变化早就揣测的通透,是以能推断出秦晋在某些人和事上的处置决断,也就不足为奇了。但郑显礼不知道,还以为清虚子只是凑巧猜对了而已。
    “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