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私利而坏了公事,只要捅到光天化日之下,当事人必然没有好下场的。
正因为有这个底,郑显礼才在愤怒情绪过后,并没有急于找户部的麻烦,而是让军吏继续道户部交涉,让他想办法查清楚,具体的经办官吏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敢为难神武军。
此事商议罢,清虚子却急急的赶了来,见到郑显礼就气咻咻的抱怨:
“户部的钱粮停了,一万掷弹兵就要喝西北风,喝西北风到也没什么,可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修葺营房,将士关饷,哪个不得用钱?现在一纸条子就说没钱,这是何道理?”
郑显礼也觉得诧异,如果说炮营是新成立的,在神武军中还不被重视,掷弹兵营可是秦晋从洛阳带回来的,对克复长安都是有大功的,怎么也被如此对待呢?
“真人没去找大夫理论理论?”
清虚子两手一摊,苦笑道:
“若事事麻烦秦大夫,岂非让人诟病贫道无能?”
郑显礼内心深处也或多或少的报着这种想法,不过他却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掷弹兵营马上就要随军西征,修葺了营房也是给他人做嫁衣裳,如此岂非省时省力?”
“西征?西征何处?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