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一同返回长安的是与之一同率军出征的“副帅”李嗣业,李嗣业的部众也几乎损失殆尽,若非秦晋收留,恐怕下场也好不了。
两个人现在都算是劫后余生,返回长安时的心境自然也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一方面不愿高调,打算尽量避免人们的非议,一方面又对这种地位上的落差难以接受。
房琯倒还好一些,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朝臣皆曰其可杀,也愿意从容接受,毕竟也曾做过一朝的宰相,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未来史书还不知道怎么非议自己呢。
“将军且听老夫一言,你我都是败军之帅,切莫再拿出在洛阳时的态度来对待秦晋,否则人人皆曰你我可杀时,还能指望着谁来相救呢?”
李嗣业沉默了,他不是莽夫,自然也不愿意就这么毫无价值的死去,但让他对秦晋这个心怀叵测的人低头,在感情上又难以接受。
只见他一拳重重的砸在车厢壁上,整个车厢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真不知道长安禁军都是些什么德行,如何就能让神武军捡了便宜?”
李嗣业的牢骚是有感而发,在他看来朝廷若能正常一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又与禁军何干?长安陷落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