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岂敢劳动大夫设宴……”
秦晋笑道:
“相公稳定洛阳地方功不可没,何谈有罪?以后休要再提!”
房琯的老眼不禁有几分湿润,他实在想不到,秦晋居然在此时还要力保自己。
“惭愧,惭愧……”
只有李嗣业在一旁正襟危坐,不动声色,既不与秦晋说话,也不正眼瞧房琯一下。他有他的立场,这天下的是天子的,秦晋现在架空了天子,将天子变成起掌中的傀儡,这是绝难接受的。
“朝廷已经有意设立成均监,祭酒之职秦晋以为,非相公莫属!”
“成均监?”
房琯只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这成均监为何物。古之尧舜为了教化万民而设学,名便为成均,现在秦晋弄出了一个成均监,分明就是要避开国子监而设立一个招揽天下人才的地方啊。
仅从这一点,房琯便知道,秦晋能掌控长安局面绝非偶然,读书人乃是天下根本,只有掐住读书人的命脉,才能掐住整个天下的命脉。
“国子监现在早就成了勋臣贵戚子弟混吃混喝的地方,乌烟瘴气,如何为朝廷储才呢?唯有另立学府,让天下有才能之人均有晋身之道,唯有如此,方可野无遗贤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