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虽不说话,但听着秦晋和房琯你一眼我一语说的投机,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在何处。Ww.la唯其明白了,也更使他对秦晋充满了反感,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篡权吗?
但是,李嗣业毕竟不像崔涣那样的耿介,为了能够实现领兵的希望,必须将所有的不满深深隐藏在心底才是。否则,就只能成为废人一个,终老在长安城内。
过了好一阵,有军吏走进了帅堂,在秦晋身边耳语了几句,秦晋听罢呵呵笑了。
“有一个人,两位准定有兴趣一见!”
房琯附和着问道:
“敢问是何人?”
秦晋却还卖起了关子。
“相公一见便知!”
很快,一个布衣长衫的中年人在军吏的引领下走进了帅堂。
房琯与李嗣业一见之下俱是大吃一惊。
来人正是与当朝天子亦师亦友的李泌。
“布衣李泌,拜见御史大夫!”
很明显,李泌在进入帅堂之初就注意到了房琯和李嗣业,他也没想到今日此地能见到这两位,不免有几分尴尬。他这次来是有意求官的,现在有第三第四者在,自然就张不开口了。
李泌求官,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