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果让他做一方节帅的决断,这就有点赶鸭子上架了。所以,李峘并非一个有主见的人,所以当高适要争取他的支持时,他的态度如此模棱两可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展是个直脾气,当即就不满的说道:
“李观察这是墙头草吗?出兵,还是不出兵,仅仅点头或是摇头,就那么难吗?”
难!当然难了!李峘心中暗暗叫苦,他到江南地方是为了监视诸位节度使,让他来承担这么重的责任,这不是勉为其难吗?
当然,李峘绝对不会说出来,只尴尬的笑了笑,右手依旧捋着颌下稀疏的胡须。
这让刘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有点阴阳怪气。
“再捋,就把胡子都捋光了,行与不行就不能给句痛快话吗?”
这刘展原本是颍州太守,借着剿灭永王李琰的机会才被天子任为镇海节度使,手中掌握的兵马在江淮一带仅次于高适,是以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如果把胡子捋光了能捋出个皆大欢喜的结果,某宁愿滤掉这全部的胡须!”
李峘虽然厚道,却不意味着是个任人揉捏的角色,否则李亨也不可能将他派到江南地方来监视手握重兵的节度使。
刘展闷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