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事情,又好像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
韦见素叹息了一声,别看韦倜已经年近不惑,但若论心思,甚至还不及那个二十多岁的秦晋。秦晋正在重用夏元吉和第五琦,当然不可能弄一个强势的宰相进入政事堂,那样的话谁都看得出来其目的,夏元吉和第五琦也必定会很不舒服。
但以名声素来软弱的他就不一样了,其间一举多得之意,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费了好一番唇舌,韦倜终于在父亲的口中明白了秦晋的用心之身,在明白的同时,他也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想不到阿妹看上的小子居然已经成了这般人物。
想想以往对其人的轻视和不屑,顿时觉得汗颜无地。
但不论如何,韦倜都不希望老夫年过花甲还要到江南去冒那丢了性命的风险。
韦见素却继续训斥道:
“你以为为父此去仅仅是替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吗?现在也不妨实话说与你听,此去江南未必便是祸事,如果高适果真存了反心,只要时机不成熟,他必然会小心翼翼的招待为父,为父不但没有性命之忧,还会受到前所未有之盛情款待。只要,只要成功返回长安,夏元吉和第五琦还敢像以往那般对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