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的人,便唏嘘着笑道:
“秦大夫治军之严,由此可见一斑!杜某今日也是借光开荤了!走,去谪仙楼!”
秦晋扯住杜甫的紫袍笑道:
“抚帅先换掉紫袍再出去!”
杜甫恍然,拍了拍脑门。
“对对对,否则开荤不成,反倒成了扰民!”
按照惯例,紫袍重臣出行时,大街上是需要回避的,这当然会给当地的百姓造成麻烦。简单的宦官了一身清爽的布袍,倒有点像饱学诗书的儒生,此前紫袍重臣的气质也淡了不少。比起杜甫,秦晋穿了一身锦袍,再加上精心修理过的胡须,看起来十足的纨绔子弟范。只有乌护怀忠,穿的是胡人惯常喜欢的胡袍,这在包罗万象的长安而言并不罕见。、
别说天宝年间万国来朝的盛世景况,就算现在,走在街上,来自西域的胡人,抑或是金发碧眼的异域番邦之人也随处可见。
为了近距离接触城中百姓,他们徒步走在长安大街上,杜甫一路不停的感慨:
“离开长安五载有余,想不到还是当年的一派景象!”
在杜甫的想象中,长安经历了两次浩劫以后,一定已经变得大不如前,但眼前所见并没有残垣断壁,甚至连行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