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对方如此轻视。
“还不快去,磨蹭个甚来?”
他对那伙计吼了一句,伙计识趣的的下了楼,这里距离京兆府只有隔了三条大街,一来一回都用不上一刻钟,围观的酒客们知道,马上就有好戏了。看那面不改色端坐的四人应该也是有些身份背景的人,否则绝不会有如此气场。现在就只看这无往不利的安定侯如何拾掇他们了。
几乎所有人都一致的认定,秦晋等人是外地客,这一点从他们说话时的口音也可以确定了。更何况,与他们同桌而坐的还有被夏元吉整治的家破人亡的韦济,这长安城中的勋臣贵戚,抑或是当权的官吏们,又怎么会如此不开眼呢?
通过以上种种推测,这些人几乎已经认定,只要安定侯把事情做绝了,这四个人就绝没有好果子吃。
在等待的当口,独孤倓仍旧不忘了攻心,慢条斯理的警告着秦晋等人:
“敬告诸位,现在服软还来得及,别等到京兆府与神武军的人到了这谪仙楼,就算某有意疏通,也只剩下经官这一条路了!”
“安定侯此说怕是有欠妥当,人家已经说了,要回去取钱送来,你们为何还不依不饶啊?”
说话的正是被独孤倓乘坐窦家六郎的那个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