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战死沙场的,今日不过要给脖颈上添个碗大的疤……”
“十二郎,住口!”
说话的老者显然是独孤家颇有些地位的人,独孤延靖终于忿忿的闭上了嘴巴,可他看着族人们那副怂包软蛋的模样,就经不住要再痛骂一顿。
“哪个聒噪?不怕军法处置吗?”
独孤家所在的这处院落里哀声一片,乱哄哄的声音终于惊动了看守,三名全幅甲装的神武军军卒虎视眈眈的发问,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收住了哭声,就连一直愤愤不平的独孤延靖都闭上了嘴。
独孤家的子弟们早就有人对独孤延靖不满,便马口嘲讽的低声嗤笑:
“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结果如何,见了人家带甲的还不是乖得像母狗一样?”
这话就说的狠了,独孤延靖闭嘴只是不想吃眼前亏而已,但被这充满了恶毒的话架上去之后,想要跳下来便千难万难了。头脑发热之下,独孤延靖当即吼了一声:
“某独孤延靖,我等虽是囚徒,可也有权力吃得够喝的够吧?就算早晚看头,阎王也不收饿死鬼……”
神武军的军卒哪里会和他做口舌之争,只见一个头目模样的带甲军卒伸手一指独孤延靖,便立即有两名身量魁梧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