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和全部。
看着独孤延靖渴望的眼神,韦倜终究还是不忍,便道:
“好吧,出于你我两家的世‘交’,韦某便资助你百金,以作川资,希望你到了西域以后杀敌立功,可不要让朝廷失望啊!”
此言一出,独孤延靖难以置信的看着韦倜,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韦兄之恩,不敢言谢,将来若有马革裹尸的一天,便也有颜面重返长安了!”
他知道,韦倜在这个时候完全可以不闻不问,不像某些人一样落井下石就已经是难得的好人了,可他不但与闻相问,甚至还出资百金以资助自己,这份恩情就不仅仅是雪中送炭可以囊括的了。
因为独孤延靖所起的冲突不过是个小‘插’曲,登记的工作极度繁琐,一连七天才勉强登记完毕。独孤延靖的伤口不甚还是有些感染了,后背上的几处伤患不断的向外出浓水,随着天气逐渐变暖,浓水很快就变得发臭。
也许这和那一日的冲突有关,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拖拽而‘弄’坏了伤口,于是这几日便反反复复的,无论如何都难以愈合。
“十二郎,你这伤口,要不便商量商量,先不去安西了,等养好了……”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