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彻底将独孤延靖弄懵了,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的问题。
“甚,甚?龟兹并没有遭到围攻?这如何可能,安西的信使一连五六拨都从河西过去了,难道都是假的?”
“那些信使的真假,我不敢断言,但龟兹没有遭受兵祸,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关内有人昨天才从龟兹返回,若不信,将军可随我到关城内一问便知!”
骤闻消息,独孤延靖心神皆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道:
“某奉命到铁门关查勘情况,无令不得入城。敢问,敢问焉耆被毁,又是因何而起呢?”
只见房兴摇头叹息。
“还不是梁节度当年种下的祸根,执意用那个契丹人为焉耆镇将,现在好了,此贼趁着郑节度率师远征,便意图叛乱,叛乱不成就毁了焉耆,其身可诛,其心可诛啊!”
房兴显然是个读书人,说话也是温文尔雅,与独孤延靖又谈到了长安的情况,眼睛里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了思乡之色。
思乡归思乡,但到塞外建功立业也是大丈夫的追求,总要混出个模样来才好衣锦还乡吧。说了一阵之后,使者叹息一声。
“长安政局纷乱,三天两头就破家杀人,反倒不如留在安西活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