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押回长安,交由朝廷处置,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也未可知。
清点了铁门关内被俘的叛卒,大致有数百人,除此之外还有数百具尸体,这就是铁门关内的全部人马。
生俘的叛卒算不得什么,令黄宣大喜过望的是,铁门关内居然囤积着足够数万人撑持三五月之久的粮食,而对于只有五千人的沙州军而言,便是一个吃一年也吃不完的天文数字。
独孤延靖的外伤很多,但都是些皮外伤,经过伤医的细心诊治包扎以后,他连一天都不愿意在军榻上多躺,便强撑着来见黄宣。
在他的脑子里一直有着诸多疑问,焉耆被焚毁,铁门关遇袭,包括那个叫房兴的行军司马都透着种种怪异。
“若说安西军的胡人不知有朝廷,不知有君父也实属正常,他们从小便是在草原上厮杀惯了,投靠大唐也是择强而依,但像房兴却绝非此类人,究竟是什么驱使着他谋叛与朝廷?”
黄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尝试着猜测:
“莫非有人拿捏住了他的软处?”
独孤延靖断然摇头。
“以房兴此人,绝不至于如此,就算有人以其父母相要挟,怕也未必会谋叛朝廷,究其根源,还是在隐秘处有着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