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民出行带来极大的不便,所以还要加快一些速度!”
“请大夫放心,下吏一定尽量不伤害长乐公主,然后尽快拷问出行刺一事的墓后主使!”
提起行刺,秦晋忽而问道:
“严君,你认为这只是一次单纯的行刺事件吗?”
“当然不可能!长乐公主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如果下吏所料不差,定然与当今天子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事实上,严庄认为,某后主使不是李亨的兄弟就是李亨的儿子。因为只有他们最有资格继承皇位,李亨虽然还是天子,又活的好好的,可总不能让一个瘫子长久的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吧?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不提,耽搁了政事,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呢?
当然,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无非是权力的驱使。
这时,严庄忽然想起了豆卢湛在酷刑之下的胡言乱语,便道:
“拷问豆卢湛的时候,他曾说过一些胡话,大夫权且当做笑话听听!”
秦晋看了严庄一眼,道:
“可是与废太子李豫有关?”
同样的话出自不同之人的口中,结果是天差地别的,秦晋的一句话登时便让严庄觉得,自己将整件事的问题想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