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不受突骑施等叛部的骚扰便可。当务之急,朝廷应当集中全力彻底消灭掉盘踞在河北的史思明部叛军。”
实际上,秦晋这几日已经被各种捕风捉影的情报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忽然听了高适的建议,心中竟有些豁然开朗了。
夏元吉见高适将话题引向军政事务,酒局的热络气氛登时就有些淡了,便借着些许醉意不满的说道:
“哎,今日只喝酒吃肉,军政事务一概不理,来来来,高节度与老夫干了这一碗!”
高适倒是来者不拒,与夏元吉干了满满一大碗酒。只见夏元吉将酒碗放下,花白的胡须上还沾着点点晶莹的酒水珠,哑着嗓子干笑起来。
今日这顿酒一喝,也让秦晋发现了夏元吉居然是个老酒缸,年逾古稀的老人居然如此擅饮,相比之下倒是一旁的第五琦醉意渐浓,说话时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以第五琦的性格,绝对不会在任何宴会上喝多的。但是,他今日存着几分心虚,毕竟当初是他们暗算了韦见素,所以喝酒之时难免就会控制不住,身不由己。
至此,秦晋觉得差不多了,便打算收场,谁知高适却忽然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某在江南险些酿成大错,今日惟愿到河北将功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