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以辨识。唯一令人担心的只有范阳北部驻军的虚实。
“看来大夫预料的不错,叛军内一定生了变故,说不定有人趁机在发动兵变,范阳城内已经打的一锅粥,如此大好时机,咱们可千万不能错过!”
封常清的语气依旧平和缓慢。
“咱们兵力不过千余人,不足以左右战局,所能做的也就是作为急先锋侦知叛军内部的情形,然后让神武军大举突进,将他们彻底消灭!”
何敞恨恨然,一拳砸在了木头墩上,震得上面灰土扑簌簌掉落。
“朝廷对大夫何其不公!还有那个秦晋,大夫当初对此子,算是看走眼了!”
河东节度使卢杞的目的大家早就了然于‘胸’,对于这种结果也都接受了,但这不代表他们不会抱怨。
“朝廷,自有朝廷的难处,一旦涉及到社稷和天下,便是什么‘私’情都没有情面可讲的,至于秦晋,封某并没有看错他,神武军所向披靡,横扫叛逆……独独没想到……”
话到此处,封常清忽然顿住了,面‘色’也隐隐涌动着‘潮’红,忽而一张嘴便哇的一声吐出了半口鲜血。
何敞赶忙上前替封常清遮挡,一面又关切的说道:
“大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