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父皇不在,我这总像没有主心骨一样!”
曹敦看了一眼史朝清,语重心长的说道:
“监国只要守好范阳,一切自有陛下处置!”
“对,对,守好范阳,外间乱事,有父皇在呢!”
这一番对话之后,曹敦离开了,不过在侧旁观的裘柏却陷入了沉思,他忽然觉得曹敦似乎言辞闪烁,难道此人也另有隐情?
“张兄,你觉不觉得曹敦的言行有些古怪呢?”
“古怪?怎么古怪?”
实话说,张炎也觉得曹敦的行为不像是一个领兵大将所应该有的,更何况又是史思明委以重任的亲信,现在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与史朝清说了几句便要离去,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猫腻?
不管如何,曹敦带来的消息是直指周挚的,张通儒的兵变造反显然事起仓促,也许正是因为周挚的抓捕,他才铤而走险。而且,周挚的抓捕行动并不成功,再调动监国卫率之前就已经走漏了风声。所以,目下看来,史朝清眼下所面临的困局倒有几分自作自受的味道,
“曹敦身为坐镇大将,言语却颇多闪烁,虽然说不出什么因由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裘柏的的确确有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