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奇怪!”
卢杞冷笑道:
“史朝义与安庆绪都是一丘之貉,无情无义的禽兽匪类,他不肯痛快的杀掉史思明,一定是另有想法,但现在不管其心中究竟想的什么,他的麻烦大了!”
杜甫顿时了悟于心,如果是史思明重新掌控了他的禁卫,被愤怒驱使之下,惩罚这个意欲活活弄死自己的儿子就成了第一要务!
“这么说,卢节度顿兵井陉,一定是在等着史家父子两败俱伤了?”
卢杞郑重点头。
“只是要苦了裘柏等人,不知道能否坚持到破贼的那一天!”
念及此,杜甫的心中飘过一丝阴云,可他毕竟不确定卢杞的内心是否如此阴暗,因为这背后还有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又不能明说的原因所在,那就是封常清此时也在范阳城中。
但是,卢杞的这个理由又光明正大的很,让杜甫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推翻。这几年,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朝廷上下官吏,没有一个人肯与这位流落塞北的一代名将亲近呢?哪怕是帮一把力所能及的小忙都不可能,一个个都明哲保身的躲的远远的。
也只有杜甫,在持节巡抚河东以后,无论在物资上,还是情报上都与封常清部做了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