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裘柏见状暗暗摇头,这个曹敦对史朝清而言实际上是城中上下最忠心的人,只可惜啊,史朝清双目虽有却如瞎了一般,忠奸不辨,有如此监国,所谓大燕朝岂能不亡?
    河北叛军的不幸就是朝廷,是神武军的大幸。
    史朝清浑浑噩噩,曹敦又旧创复发,对于裘柏而言,这可真是好的不能在好的情形了。
    裘柏又对史朝清道:
    “请监国放心,末将一定谨慎布防,严密监视,将这股兵马的底细探个底透!”
    史朝清只得说道:
    “一切都有劳长史君了!”
    只瞬息之间,史朝清的兴致便由最高处跌落到最低谷,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抵达范阳城下的不是父皇呢?
    “父皇,不知父皇他身在何处呢?”
    说起史思明,史朝清的眼角便居然有些湿润了,裘柏敏锐的察觉到了史朝清情绪的变化,暗叹:此子倒是有些人情味的,只可惜这种性格在太平年景做个与世无争的富贵子弟也无可厚非,但在这战乱的大争之世,生在帝王将相之家,便是坑人啊!
    只不过,坑的是史思明而已!
    “请监国放心,陛下洪福齐天,一切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