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在京做官?”
“是啊,是啊,虽然是个芝麻针鼻大的小吏,可也是咱们秦晋顶顶出息的了……”
尽管深陷悲痛之中,在说起儿子被征辟入政事堂这件事时,还是能在秦奋的脸上看到明显的自豪与得意,只是一瞬间就被即将丧子的悲哀与忐忑所掩盖。
秦奋对他的长子的确寄予厚望,甚至给他起名为执珪,殷殷之意不待多言。
然则,突如其来的横祸,也差点击垮了他。当他跪在秦晋面前恳求着秦晋,救一救儿子的时候,显然是放下了一切尊严的。
秦晋道:
“大郎在京已经数月,又因何不来寻我?”
秦奋笑的有点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说道:
“俺们从前做了对不起三郎的事,哪里还有脸过来,如果不是,不是大郎出了这生死攸关的祸事,俺又怎么能厚着脸皮上门呢?”
说罢,秦奋嚎啕大哭。
秦晋就静静的等着,等着秦奋渐渐止住哭声,才说道:
“往事已矣,堂兄又何必挂在心上呢?”
其实,秦执珪的官司很简单,无非是被京兆府当场逮住了行凶杀人,但秦执珪却满口大呼冤枉,坚持不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