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宗族的过节怕是越结越深了!
然则,严庄的想法与秦晋又是大不相同,他觉得有些事秦晋不便做,自己却可以做。回到丞相府司直的官署以后,严庄立即招来心腹,进行了一番交代,他要先寻着苦主,无论威逼利诱,总要让对方改口再说。
与此同时,又行文京兆府,令京兆少尹亲自复查此案,如果有问题,则更好,省了不少麻烦事。
很快,京兆少尹就赶来汇报复查情况,还是与此前一般,秦执珪口口声声指称自己冤枉,但案件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人证物证俱不容否认,这个死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可能脱罪的。
京兆少尹程镐是去岁履任的,为人勤恳低调,正附和严庄的要求。于是再重新执掌京兆府以后,他便保留了这个人作为辅助自己处理京兆事务的官吏。
“司直莫非有意,有意为此人寻个脱身之法?”
严庄不置可否,只摇头晃脑的想着如何能把此事做的完美无缺。
“司直何不去寻苦主?只要苦主松口,再补偿以银钱,最重也只会判处流徙!”
严庄看了程镐一眼,这些主意都是他多年见惯了的,如何能不知道?但派出去寻苦主的人现在还没回来,自然也就心中没底。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