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的久了骨头架子都可能散掉,就别提亲自作战了。
年老体衰不意味着他彻底的退出了战场,多年的阵战生涯使他仍旧有着丰富的经验,任何事都可以及时的做出各种布置。
离开了木鹿城的重围,阿巴斯反而可以放开手脚了,熟练的下达着各种军令,下面的千夫长和百夫长们也十分争气,将军令执行的也很彻底。
这支近似乌合之众的新兵竟也看似军容齐整的逼进了波斯叛军的后翼。
当然,波斯人的军队也是新兵,应该也与乌合之众无异,可让阿巴斯感到困惑和不解的是,这些人同样进行了强渡不低的行军,为什么这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他们的逃兵呢?
波斯叛军的逃兵数量可以说远远小于自家的军队。
对于这一点,阿巴斯除了困惑以外,还觉得有些不服气。
在野战和行军上,他一直是极为自负的,为什么现在还不如那些造反的商人呢?
难道商人们反而更加深谙行军打仗的道理吗?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东西。
经过数日的思考以后,阿巴斯越来越确信,这些反常的表象背后,与一个突然出现的情况有关,俺就是站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