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犍陀罗国王阇那掘多,你们不能对待这样一位受人崇敬的国王!”
那位看起来迷之自信的土邦酋长终于色厉内荏了,秦晋根本不打算与之对话,这个人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接下来只要让他见到神武军是如何摧毁其口中的犍陀罗国,便可达到令其清醒的目的。
两个吐火罗人将阇那掘多架了出去,关进了王宫后面的大牢里,那里曾经是他关押囚犯的地方,可现在自己却也成了这座牢房里的囚犯。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伟大的真主会降下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呼喊的声音愈来愈远,乌护怀忠啐了一口,骂道:
“这鸟货张口闭口就是真主,却还用着佛家僧侣的名字,真是滑稽!”
秦晋对这些宗教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他只从阇那掘多的发音中觉得这是个很“天竺”化的名字,实际上,此种风格的名字大多出自于梵语,多为佛教僧侣所用。
“我曾在礼部存档的朝拜公文中见过犍陀罗国的名字,难道不远万里到长安去的,竟是这蕞尔土邦的使者吗?”
秦晋忽然想起了后世关于域外番邦到天朝上国骗取赏赐的笑话,甚阿猫阿狗,只要来到天朝国都,便能以朝拜皇帝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