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迪完全失去了从前的锐气和气场,被一天到晚的偷袭折磨的筋疲力尽。
    所以,在马赫迪那里,法兹勒也是吃不好,住不好,直到现在才吃了一顿饱饭。
    就算吃的肚皮圆滚,可饿意一时半会还是没有消退。
    赛义德厚着脸皮向那军吏讨要羊肉和酒水,军吏只板着脸冷冷的回绝道:
    “神武军中法纪森严,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无故不得擅自开火,到了晚餐时间,自然会有人送来吃喝。”
    赛义德讨了个没趣,便值得悻悻的回到法兹勒身边。
    “唐人说了,到时间就有人送来,咱们不如出去走走,也顺便,探一探唐朝军营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法兹勒担心的问道:
    “唐人能让咱们到处走?”
    “有人拦着咱们再说,没人拦着就走走,既然来了,总不能只吃肉喝酒……”
    虽然话说如此,法兹勒却有他担心的,如果表现的过激,万一激怒了唐人,和谈还怎么进行下去?
    但想一想赛义德的话也有道理,便同意了。
    岂料那军吏并没有拦着,在问清楚了赛义德以后,又是冷冷的说道:
    “军中虽然法纪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