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动吓了一跳,但看清楚进来的人则面露喜色。
“赛义德,你怎么过来的?难道外面的戒严解除了?”
赛义德道:
“尚未解除,只是从九级降到了五级,小人这才得以来见殿下!”
“你知不知道,唐人军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叛乱?”
叛乱也是法兹勒此前做的一种假设性的推断。
不过,赛义德摇了摇头。
“不是叛乱,据说,据说是可萨人的一位王子来了,与唐朝的丞相做了一上午的密谋,中午过后又来了一批人,但身份暂时不明,看来应该也是与唐人接触的某些蛮族!”
“可萨人?”
法兹勒的面色阴沉灰败,他做了一万种假设,唯独没有想到,竟然是可萨人的使者到了!
不过,唐人对待自己和可萨人的使者显然是两种态度,这么明显的冷落与之对比,简直是奇耻大辱。
咬牙切齿也无济于事,他甚至产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招手让赛义德靠近自己,然后在其耳边低声道:
“如果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将可萨人的使者杀掉,应该会给唐人带来不小的麻烦吧!”
赛义德听了以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