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呢?”
郑显礼道:
“你放心,丞相一定不会使你难做,如果依着我的性子,还谈什么谈,先打过去再说……”
说着,他有些戏谑的看向法兹勒。
“说实话,我神武军的勇士们都期待着饮马幼发拉底河的日子呢!”
所谓饮马某河,只不过是占领某地隐晦的说法,只可惜法兹勒的通译是个半吊子,对汉话只通晓其表面意思,而那些委婉绕弯子的表达却完全不懂了。
法兹勒还以为唐人有意向泰西封派出使节作为回礼,自然诚恳的笑道:
“将军若去泰西封,我愿亲自为将军引路!”
“哦?”
闻言,郑显礼显然一愣,继而又大笑起来。
“好好,如果贵使愿意带路,那再好不过了!”
这段尴尬的对话在座之人都听明白了,也都跟着哄堂大笑。
气氛忽然被这小小插曲搅得轻松了许多,只是在后面的副使赛义德却看得大为尴尬。
他当然听懂了郑显礼的威胁和调侃,但此时此地又怎么能当众揭穿,让法兹勒下不来台呢?只能就此算了,也当做听不懂,跟着身边的人尴尬的笑着。
双方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