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西封的族人,他们势必要受到曼苏尔更加残酷的惩罚和报复。
但郑显礼也直接提出了他看法。
“下走认为法兹勒是诈降,丞相认为,我们该不该接受他?”
秦晋不置可否,只道:
“应该问问他,对我大唐有什么用?咱们总不能收用一个毫无用处之人吧!”
郑显礼呵呵笑了两声。
“丞相与下走想到一处了,下走也如此问他,丞相猜猜,这是如何回答?”
“哦?如何回答?”
这倒勾起了秦晋的好奇心,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回答连郑显礼都卖起了关子。
“他说可以亲自替神武军带路,去泰西封!”
秦晋两手一摊,看来法兹勒确实没什么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带路这种活,在俘虏里一抓一大把,比法兹勒更合适的人选太多了。
这时,郑显礼却又继续道:
“当下走质疑时,他却说了一个下走无法拒绝的消息。”
“甚?”
“他告诉下走,曼苏尔有病,恐怕难以长久了!”
“有病?什么病?”
其实法兹勒也并非全然无用,他作为曼苏尔的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