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些儒生了呢!”
    实话说,秦晋对儒生好感欠奉,而且在唐朝这个时代,儒生的存在感甚至还不如那些招摇撞骗的和尚道士。儒家也远没有后来宋明那么高的地位。
    然则,这倒给秦晋提了个醒,所谓华夷之大防,反过来也可以说,出身异域的人只要有心归化,便不可谓之为夷。
    而中国历朝历代区分夷狄并不唯血统种族,由五胡乱华到宋忘明灭,中华正统从未断绝过,所谓汉人有着强大的同化能力,并非是血统的因素,根子就在文化这二字上。
    这个建议与秦晋头脑中本已有之的模糊思路正好不谋而合,经营这些土地怕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就算一切按部就班的去做,恐怕也非二三百年不可吧。
    到那时,他们这些早就化作了冢中枯骨,成败与否又有谁能预知呢?
    忽然间,秦晋有些意兴索然,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此执着于这些看不到结果的事情,对自己究竟有些什么意义呢?
    一时间的感慨归感慨,秦晋从不会因为这些复杂的情绪而放弃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次日一早,他在丞相行辕再一次接见了卡扎尔。
    多日不见,卡扎尔的身上也不见了丧家之犬的倒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