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们,你们不要妄想,妄想我会屈从,除非,除非好好的与我交易,放,放了……”
断断续续的李忠忽然停止了说话他目瞪口呆的盯着门口,门口的波斯女人颇为清丽,但容颜憔悴,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你,你还是来了?”
李忠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竟变的温柔了许多。
“他们,没,没为难你吧?”
“我好好的,你却为我受苦……”
波斯女人呜呜的哭了起来,秦琰看的大眼瞪小眼,对两人的变化大感意外。这个叫帕尔米斯的女人此前虽然也很害怕,但采取的却是一种软对抗的不合作态度。
现在,她见到了李忠以后,竟然好像变了个人。
还有李忠,多么骄傲强势的一个人,居然也如此轻声细语的说话,好像声音大一点,语速再快一点,那个女人就会被吓跑一样。
帕尔米斯小步奔至李忠面前,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男人的血肉模糊的胸口,上面除了鞭痕还有烙铁反复熨烫的烙印。
她何曾见过一个人如此遭受折磨,纤细的手指竟迟迟难以抚下去。
“你何必这么做,让他们这么折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