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执掌偌大唐州,凭你一介小辈,还不配与本候相提并论,自然也不配与本候对赌!”
“你!”杨宏无言,一时无语,目看父候杨文。
杨文会意,立时高声,道:“我儿不配,本候与李兄对赌,如何?”
李守疆不好再拒绝,道:“如何赌?”
杨文精光一闪,狡黠道:“就赌此次出征北伐,你儿子与本候儿子所计之军功,谁多谁少。”
“守疆,不可。”苏护有些担心,立即劝阻道:“杨文虽然武道不如你,但极其奸诈,显然此次其子定然获得了莫大的军功,不可不防。”
杨文两手一摊,接着道:“当然,若是李兄不愿赌,或是认为自己儿子必输,那本候也无话可说。”
“苏兄放心,我相信林儿。”李守疆对苏护点点头,又看向杨文,平静道:“赌注是什么?”
“不愧是唐州侯,好胆量。”杨文顿时赞了一句,阴森一笑,道:“听闻唐州与冀州联姻,不如就拿此次联姻最为......”
苏护勃然大怒,铁血气息绕体,上前一步,喝道:“杨文,放肆!你若想找死,本候即刻便可成全于你!”
“呃......”杨文兴致之下,竟然忘记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