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卫老派来接他的？
要是卫老派来，应该不会蠢到一来就质问他。
蠢到，得罪一位武道宗师。
“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孙天雄手中的核桃发出喀喀声，踏前一步，直视着秦天。
要不是卫爷之前电话叮嘱过他，千万不能得罪眼前这人，凭他孙天雄的脾气，早就已经当场暴走了。
“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秦天身子微微后仰，选了个舒服点的角度，神情毫不在意。
“你！”
孙天雄胸腔起伏，显然怒极，但还是咬牙道：
“在下孙天雄，我这些手下的下场，都是你干的？”
“你说呢？”
秦天打了个哈欠，一副看白痴的模样。
“好好好好……”
“虽然你是卫爷的贵客，但在我的地盘上，将我的小弟打……”
“停停停，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秦天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想了想，转头望向一旁的卢杰：
“对了，刚才这家伙，好像说过一次。”
“怎么，你是来给他收尸的？”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