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小的,广告方面的要求,希望林主编可以顺水推舟地满足。”
林行知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只要不是报酬方面出现变动,我都能做主,答应下来。”
高弦听得会心大笑,林行知把金庸在商业经营上的精打细算作风,表现得堪称淋漓尽致。
“其实也很简单,我希望‘利众宝’基金和‘安富达’基金,能够借上《明半晚报》的东风,让更多的普罗大众知道。”高弦具体地说出自己的条件。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文人喜欢讲“主义”;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文人则转为现实,而重利。
在这个大势下,林行知自然也不能例外,相当变通地,和高弦商量好了关于专访的各种事宜
最后,林行知建议道:“既然高先生也愿意通过这次专访,拉近与大众之间的距离,那不如把专访地点,放到您的住处。”
“不方便。”高弦摆了摆手,坦然相告道:“我现在租住在唐楼,那个房间的面积,还不到一百呎,连沙发和茶几都摆不开。”
“高先生目前蜗居在一个不到百呎的唐楼房间内?”林行知失声道。
高弦耸了耸肩,“相比于那些住在没有自来水、没有电灯的木屋区的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