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决定签合同了？”
“这个不急，我还有问题要问。”
陈涯摇头说道，但姜明却急眼了，当即气急败坏道：
“涯哥，咱俩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坑你？”
听到这话，陈涯哭笑不得道：
“知道你不会坑我，但我特么……怕被别人坑啊。”
这份商业合同的涉及面太广，陈涯不得不小心谨慎，而对于烟灰豪，他自然是信得过，毕竟这家伙是直播间的头号粉丝。
但这并不代表，以后没有人使绊子。
姜明理解陈涯话里的意思 后，当即一脸认真道：
“谁和你作对，就是与我为敌！”
够义气！
陈涯的顾虑减轻了不少，烟灰豪立即趁热打铁道：
“来来来，咱们签合同！”
然而，陈涯再次摇头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沃日！
姜明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无奈道：
“你问吧。”
最关键的问题来了。
紧接着，陈涯掐灭香烟，皱眉说道：
“这份商业合同，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