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要他死,我绝对要他死,凭什么站在我头顶上,凭什么把我驱逐出宴会会场,为什么是陶明不是我,他凭什么,他凭什么。”陈亚峰面目狰狞,不断用手中笔戳着桌面上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人,正是陶明。
照片已经被戳得千仓百孔,自从宴会回来以后,陈亚峰就像得了精神病,每天碎碎念,不断用手中笔戳着陶明的照片。
秘书小心翼翼过来说:“经理让您过去。”
陈亚峰站起来,秘书连连后退,对方精神状态明显有问题,秘书不想莫名其妙被疯狗咬一口。
走进经理的房间,陈亚峰连忙问:“经理你想到整治陶明的方法了吗?”
经理开口说:“陶明的朋友,凌风是你杀的吧。”
陈亚峰满头大汗说:“经理你到底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经理慢悠悠说:“我调查的时候,无意中知道,当初那位货车司机,是你派过去的。”
陈亚峰当初实在难以忍受,那个没有后台,曾经被踩在脚下的人,蹦跶到头顶上,于是用钱收买人,把陶明杀掉,只是出现凌风这个意外。
在最危急的时候,凌风把陶明推开了。
本来通过金钱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