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一些,女儿也不会变成这样。
萧子鱼紧紧的握着顾氏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这个时候,不需要言语。
她们是母女,骨子里留着相同的血液。
不过,之后的事情却出乎萧子鱼的意料。
她本以为递信来萧家的人是断雨,却不想到了茶楼后,见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眼前的少年,她一点也陌生。
少年穿着厚厚的飞鱼服,腰间还佩着沉重的绣春刀,那刀的重量似乎能压垮一个人,而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沉重的东西,而是将披在身上黑色的斗篷摘下,对萧子鱼说,“我有些热,七小姐不介意吧?”
萧子鱼说,“佥事大人随意。”
已经如了夏日,而眼前的人却穿的厚重。
萧子鱼十分不解。
少年坐下后,挑了挑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七小姐的记性真好,你还记得我?”
“不过也是……”他松了松袖口,又说,“你不想记得我估计都难,毕竟那口棺木还在萧家放着吧?”
说起这个事情,萧子鱼便有些微恼。
她的父亲如今好好的,而万启帝却丝毫不提起棺木的事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