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等了许久,才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的人,那人带着病色的白的容颜上,却没有因为她的话,浮现出一丝其他的情绪。
白从简似笑非笑,“郡主太看得起我的记性了,你的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
说完,白从简便离开了围场,脚步虽然不急促,却也没有半分留恋。
永泰郡主浑身的血液里像是涌起了无数刺骨的冷意,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难受。
若是别人同她说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这个人若是白从简……
她是一句也不能反驳的。
白从简的确从未将她放在眼里,一直、从未。
其实无论是她,还是当年的那位公主,白从简似乎都对她们毫无想法。若真的喜欢,他应该会像对待萧子鱼一样,像捧着稀世罕见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然而,也就是这样随和的一个人,却因为她的让萧子鱼不高兴了,说出了这样刻薄的话语。
永泰郡主知晓自己并不是十分在意白从简,更没有觉得自己非君不嫁,心里却觉得十分的不甘心。
她不甘心。
怎么会输给那样的一个女子。
她怎么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