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十来岁的,欺负一个不到二十岁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切割师傅薄薄一刀切了下去,霉松花都切掉了,里面是黄褐色一片,根本就没见绿,也一点儿没有见绿的意思 。
大家都发出了一片惊叹声,这基本上是要输了。
“小子,认输吗?”韩德望冷冷地说道:“要是第二刀的话,那就是两个数了,翻倍的,第三刀是四个数,你可想好了。”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李兴荣哈哈狂笑起来:“不过这不是你的性格啊?是不是吴畏?”
“别听他的!”江曼立即小声说道:“不能再切了,这是黄雾石,我也知道的。”
“没事儿的,就听我的。”吴畏小声说了一句,紧接着就高声说道:“既然李大少说了,这不是我的性格,确实不是我的性格,继续切。”
切割师傅上次就多说话了,这次也不敢再多说了,双方都要切,那就切好了,又是一刀切了下去。
随着大家的一片叹息声,还是黄褐色的一片,仍旧没有一点儿绿色。
“小子,和我赌石?”韩德望哈哈狂笑起来:“你还年轻得很啊?回家学个三年五年的再来!还继续吗?”
“最终见输赢的。”吴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