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目光中寒意大盛。他们对洪门的人都没有一丝好感,毕竟他们在中海的时候对暗夜小队的成员们下的都是狠手。
吴畏摇了摇头道:“没必要,如果一次死了太多人的话很容易引起警方的介入。洪门毕竟是黑道组织,死一个的话绝对不敢惊动警方,但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一次死太多人的话想不引起注意都不太可能。”
说罢,吴畏将朱伟的脑袋割了下来。也许是见惯了这种血腥场面的缘故,吴畏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看上去既冷漠又嗜血,不过只有暗夜小队的人才知道,吴畏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是经历过多少比这还要残酷的事件。
“我们该走了,接下来就看乌医的药能不能起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了。”吴畏微微一笑道,然后找个袋子将朱伟的脑袋装了进去,带着路西法从窗户跳了出去。
接下来这个洗浴中心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先是有客人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黑色的斑点状的不明物体,接下来越来越多的客人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一时间所有顾客都爆发了,强烈谴责洗浴中心的水有问题,去医院的同时又不忘让洗浴中心付医药费。
那些服务员慌乱之下只好去办公室求助朱伟,却发现怎么敲门也没人开,只好找来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