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显然,西米的这番话并不能服众,一个刺头站了出来,他松松垮快的把枪拿在手里,枪口却隐隐的指向西米,“我们兄弟都训练了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不能投入实战,再说猪倌那家伙就是一个卖猪肉的,咱们五岳门还怕他们?”
西米叹了口气,“我是教官,我说了算!”
“哈哈”那个刺头显然已经受够了管教,立刻怼了回去,“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教官,我才是队长,我们只接受你的训练,堂主并没有说我们要听你的命令,你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兄弟们,咱们去地上,走!”
外人终究是外人,在一些大事情上面,永远没有决定权。
西米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而是低下头,紧紧抓着手中的枪。
最后,西米也没有出手拦住那些,他知道人心这个东西最靠不住了,反手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我还是你们的教官,希望你们能平安回来。”
西米像是灌水一般,咕嘟嘟的把酒全都倒进了喉咙,他感觉就像是烫红的刀子往自己的胃里面扎。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体验到了,他的身子开始摇晃,就连坐姿也都发生了变化,很快成了一坨,斜靠在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