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商厉霆与商伯仲对视着,压抑的声音,从嗓间吼出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一贯冷硬的商伯仲眼神闪烁了下,不过仍是气势强大,“连早起跑操,这样的基本训练都做不到,我现在都怀疑他根本不是我们商家的种。”
听到这话,商厉霆明白了,垂着的手握着拳头,最后咚的一拳捣在了身侧的墙壁上,“你不要用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他,他才刚从国外回来。”
“国外回来的怎么了?既然是我们商家的人,就应该做个钢铁硬汉!”
“他才是个五岁的孩子!”
“五岁?你五岁的时候,都能打拳了。”
“……”商厉霆与商伯仲深深对视,黑眸里流淌出失望和痛楚的光来,“你知道吗?如果有人问我最怕什么,我的回答一定是童年。”
别人爬在爸爸肩头骑马的时候,他却被爸爸关在了训练室里,面对冰冷的沙袋正在打拳,别人玩游乐场的时候,他正在跑一万米,别人吃甜品的时候,他却被父亲呵斥,男人应该喝血吃肉,那种女人吃的东西,明令不许他碰。
他的童年不堪回忆,甚至他都不敢回忆。
商伯仲终于叹了口气,“可我是为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