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开了门,先踹他的小老婆一脚(男人不是都爱自己的车吗,常把车比喻成自己的小老婆),然后再骂他一顿,赶他走人。
她这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到了车前,对着他就是一脚,“贺擎天你什么意思?打算冻死在这里,然后让警察叔叔请我去喝茶,对吗?”
她这一踹,还有这么一骂,按理说贺擎天不会反驳,也会抬头看她一眼,可是他居然趴在方向盘上一动没动。
跟她玩装死?
苏绿更恼了,再踹他的小老婆一脚,“贺擎天你少装,赶紧滚!”
他仍没动,这样的反应让苏绿眯起眼睛,细细看过去,才发现他的一只手捂在小腹上,骨节在昏黄的灯光下,白的不正常。
一丝慌乱从心头闪过,她伸手拽了拽他,“……贺擎天,你怎么了?”
“……”
“贺擎天!”苏绿低叫一声,向他靠近,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很粗很重。
“疼……”他终于出声,很弱,几乎听不清晰。
“哪里疼?”边问,苏绿边拉开车门,将他努力从方向盘上拉起来。
他的头压向她的颈间,额头的冷汗浸到她的皮肤,凉凉的……
苏绿看着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