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出来。”
噗--
苏绿刚喝了口酒,一下子喷了出来,然后憋着笑的问道,“你去捡了?”
“别提了,”贺曼彤扯了张纸巾擦了下衣服上被溅的酒渍,“我当时哪有那个反应,就一个感觉--傻了!我就两眼盯着那姨妈巾犹豫啊,捡还是不捡呢?如果不捡,姨妈巾躺在那里,影响风景不说,关键是大家都在看着,可是捡了呢,我就要拎着姨妈巾穿过军训场扔到垃圾池里,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踢掉了姨妈巾。”
“在这样一番天人争斗后,我双眼一闭果断的决定不捡了,反正又没人知道是我踢掉的。”
苏绿难得笑的快喘不过气来,冲她竖了个大拇指,意思是她这个决定对了。
贺曼彤叹息一声,按下苏绿的大拇哥,“就在我以为自己也聪明绝顶之际,悲催的事发生了,我们的军训教官拿起他那个音质超级破的大喇叭,就是菜市场门口地摊上甩卖过期货的大喇叭,对着我的方向喊道,贺曼彤你的东西掉了,请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不要污染社会环境。”
这次苏绿再也憋不住,就算贺曼彤与她绝交,她也要笑出来,苏绿几乎能想像到那情景,更何况现在贺曼彤还举着啤酒瓶边说边卖力的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