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
沈川平定定看了他几秒,尔后转身对李院长的助理吩咐道,“就按他说的做,不过现在要确保我的女儿没事。”
说完,沈川平在手术同意书上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李院长冲他点了下头,重返手术室,而所有的人都再次陷入焦急无助的等待之中。
“护工阿姨,麻烦帮我叫护士给我打个止痛针,”苏绿疼的实在受不住了,央求照顾自己的护工。
护工阿姨四十多岁,长的眉慈目善,说话总是带着微笑,但听到苏绿这个要求,为难的皱了皱眉,“苏小姐,这针不能再打了,大夫说最多六个小时打一次,你才刚打过两个小时。”
苏绿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揪的全是褶皱,可痛感并不能减少,怎么会这么痛?怎么能这么疼?
她不是个不能忍疼的人,但这一刻,她几乎都受不了了。
“能麻烦给我偷买点止痛药吗?”苏绿知道大夫是按规定来的,就算她让护工去找大夫,他们也不会给自己打针的。
“这个……”护工阿姨为难了。
“不行,止痛药吃太多,对伤口恢复不利,”一道熟悉到让她心会抽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绿全身一震,看着离自己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