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练习个一年半载,手掌抓握力度得到大大提高,任凭对手多大的力气,都难以夺走自己手里的长剑。
可现在,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罗德淼手里的剑就不见了影子,怎不叫人惊愕万分?
比赛场上,罗德淼情不自禁抬头去看飞向空中的长剑,就这么一个空当,廖学兵的折凳拍到了他的脸上。
罗德淼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地,嘴里牙齿少了三颗。长剑掉落回来,仅以毫厘之差掠过他的脸侧,插进塑胶地板。
“回去练个十年再说。”廖学兵提着板凳离开,罗德淼一时满心惊恐,无力起身,裁判员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
杨晓丹扭头去寻找那男孩的踪迹,见他满脸呆滞,又粘又黄的一筒鼻涕直流到嘴边,脖子伸得老长,像一只石化了的鸭子。
再看看那男孩的师父,躺在比赛场上,一脸是血,左脸边上散落三颗断牙,右脸边上插着长剑,傻子似的,仅仅两秒钟就被大叔解决了。
杨晓丹一时无比解气,仿佛在五十度高温的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突然灌下一口冰冷的泉水,从头顶爽至全身,甚至连鸡皮疙瘩也一颗颗冒起。
看到廖学兵朝自己走来,百无聊赖的耸耸肩,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