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是大气,可她俨然忘了有伤在身,这一拍,扯动到伤口,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小春手忙脚乱地扶她上塌,一边掉泪,一边取出屉子里的金创药,为唐芯涂抹。
“嗷!你轻点!”
唐芯嚎叫道,眼角渗出几滴生理盐水。
好不容易挨过上药的酷刑,她几乎没力气起身,靠在玉枕上休养了片刻,才问起了云锦的下落。
小春抹了把泪花,低头解开外衫的盘扣,露出里边如纱布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帛来。
还能这么玩的?
唐芯看直了眼,而后,冲小春竖起了大拇指:“你强!”
不过,云锦留着总归是个麻烦。
唐芯眼睛一转,低声吩咐小春入夜后,偷偷把云锦用剪子剪碎了,再用蜡烛烧掉,毁尸灭迹,以防万一的举动,却是让后半夜潜入主居的隐卫无功而返。
次日一早,一则圣旨空降若凌居。
“主子,怎么办?皇上又追加了您两个月的禁足令!这可如何是好啊?”小春急得团团转。
唐芯戴上块以黑巾自制而成的口罩遮住面上的抓痕,勒紧太监服的腰带,毫不在意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出不去刚好,能让我专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