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眉不耐地蹙紧,回暖的面庞霎时冰封:“你想抗旨?”
“奴才不敢。”唐芯吓得打了个哆嗦。
“还不起来?”语调勃然加重,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从命或许有一线生机,抗旨就真的没命了。
唐芯在想明白后,深吸口气,如壮士割腕般豁然站了起来,神色英勇,目光决绝,倒把太后逗笑了。
“哪来的奴才,好生有趣。”
沈濯日细细端详了唐芯一阵,直盯得唐芯双腿发软。
“叫什么名?”
这意思,是没认出她吗?
唐芯紧绷的神经立时放松,低眉顺目地回话:“奴才名叫唐鑫,大伙都唤奴才小唐。”
“在御膳房当差?”沈濯日接着又问。
“是。”唐芯老实点头,心里有些抓狂,他在调查户口吗?接下来是不是要问他几岁?进宫几年?家住何方?家里有几口人?
沈濯日不曾按照她设想的剧本走,宫里的奴才个个家世清白,无需盘问。
“你从何得知这些个学问?”
唐芯面露几分惭愧:“回皇上,奴才以前嘴馋,曾偷过邻居地里的萝卜,和家里的木耳混在一